不是做梦。
惊惧从喉咙深处挤出，整栋楼应该都能听见我的尖叫声。
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，我居然跳到沙发上用被子罩起全身。
哭着喊着妈妈救命。
“中国鬼不能进被窝，我求求你，不要过来。”
2“大律师你要什么东西跟我说，我去烧给你。”
“我们无冤无仇，你别杀我……”“哦，当初你拒绝我的表白说我字写的丑，我还跟你生气，是我那时候不懂事，我真的再也不敢了。”
苍天啊，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种事情。
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，我甚至想到林正英电影里面可以咬破中指，用中指血对付僵尸。
可顾鹤清看起来不是僵尸，他究竟是什么物种啊！
“以前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小。”
“出来吧，我碰不到你。”
他的声音含着笑，全然不像恐怖片里的鬼怪那样阴森恐怖。
这一定是在谎言，我不能信。
见我没有动作，他似乎失了耐心。
“那我只能进你被窝了。”
低沉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，大脑顿时一片空白，恐惧的情绪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我的脚踝向上攀爬，后背感到一阵寒凉。
我吓得立刻扔了被子，却看见顾鹤清明明站在距我两米的地方，嘴角还挂着明显的弧度。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就算是死，我也要死个明白。
他收敛了笑，正色道：“简单地说，我现在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，而且只有你能看到我。
所以需要你带着我的灵魂去一趟新加坡，因为我的身体在那里。”
没有想到这种玄幻的事情居然会被我碰上，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，我才逐渐冷静。
“那你真的碰不到我？”
他点点头，同时穿过茶几来到我旁边，以此证明他确实触碰不到实体。
既然他碰不到我，我也就没必要怕他。
“想让我帮你？
免谈。”
我挺直了脊背，底气十足。
虽然一副小人物做派，但谁让他顾鹤清当年拒绝我表白的时候那么不留情面？
这就叫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
“你的实习证明似乎还没有盖章。”
顾鹤清沉默片刻，波澜不惊地抓住了我的痛点。
不慌，大不了我就换工作。
“哟，顾大律师还威胁人呐，我好害怕。”
我笃定他拿我没办法，果然看到他紧蹙起了眉头。
良久，他忽然俯身凑近我，低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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